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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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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1 舅公,请自重 002 公子朝华君子如玉 003 妙妙,攻下摆!(第一更) 004 夫君,贞操尚在否? 004 水粉金主卫大少 006 我那刻薄的掌柜 007 梅开二度在别家,借酒消愁度日难 008 百无一用是书生 009 糟糠妻?禽兽猫? 010 她那有缘无分的小白脸表娘舅 011 悭吝老板娘的锥心梗 012 闹失踪?真乱入? 013 程屠夫?程咬金? 014 假夫妻谈真爱 015 知是徘徊路,如何自安之? 0016 老板娘的花中酒楼 0017 大boss也爱挖墙脚 0018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妙消得人憔悴 0019 温家有男颜如玉 020 有情人?无神论? 021 投壶与少年 022 千岁与万岁 023 不清不白的小娘舅 024 一家人?小舅舅? 025 三人行,必有奸情焉 026 豆包馅饼大杂烩 027 有夫之妇的修行路 028 君子酒楼?食物中毒? 029 官逼民反 030 鹦鹉也是知情人 031 阿弟闻妙来,磨刀霍霍向猪羊 032 梁燕衔泥,妙妙又做下堂妻 033 倒不如去陪屈大夫 034 不过下堂,却又如了谁的意? 035 夫君如钱财,乃身外之物 036 摊上这般的三人,是福是祸? 037 丢了娘子,使使性子 038 又遇小太子 039 卷入暗杀 040 俏娘子?爱戏子? 041 弱书生?成高手? 042 千里姻缘一线牵,不料红线太残次 01 傻情儿,那可是一千两黄金! 02 俊公子?长公主? 03 长公主的初恋 04 日月可鉴,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 05 黄花菜,地里凉 06 纸人小小 07 她不就是想要谋财害命么 08 二十万两的人头 09 春风渡的妈妈桑 10 论小老鸨遇到她的两个前夫 11 多灾多难 12 皇祈回京 13 倾国相聘 14 吃荤这事儿,含糊不得 16 某狸的小专访啦啦啦啦~~ 16 男娃娃?女娃娃? 17 一见沈妙误终身(第二更) 18 只要最后握住你的人是我 19 好掌柜?笨情儿? 20 公子白无 21 被阴谋玷污 23 嫖资十万雪花银 22 早说了吃荤这事儿急不得 24【1】杂乱乱的上架感言(免费) 24【2】杂乱乱的上架感言(免费) 25 妙妙出走 26 金牡丹?许真心? 27 布施粥?得善报? 28 渝州必行! 29 财外露?遭暗算? 30 温二的执着 31 军妓? 32 不过百两 33 强、暴 34 死海中的浮木 35 护短的小娘舅 36 真是一个乖侄女儿 37 总有那么几个人想杀死朕(1) 38 总有那么几个人想杀死朕(2) 39 刺客小姐,你违规了 40 先帝的烦恼 41 小包子?三个月? 42 姑娘你月事几何 43 小白兔的男子汉宣言 44 女将军 45 你宁愿死也不要爱我么? 46 “大哥” 47 莫要欺人 48 浴血奋战 49 任何人都是会死的 50 剖开心脏 51 相拥而眠 52 得救 53 教主大人太操心 54 误入世外桃源 55 村庄诡异 56 七阎罗 57 诺诺的愿望 58 有些事儿是宿命的(一) 59 有些事儿是宿命的(二) 60 玉戒 61 白龙银鱼 62 天各一方 63 提笼遛鸟、骑马看花 64 吃定他吃穷他 65 死猪不怕开水烫 66 现世报来得快 67 生?不生? 68 意外来宾 69 右眼皮跳跳 70 唔、真巧,我也怀上了 71 交换一下呗 72 温泉水滑洗凝脂 73 自作自受 74 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01 春风一渡 02 无处不相逢 03 有匪君子 04 知府大人息怒呀 06 秀恩爱来的 06 07 与众不同的春风渡 08 皇祁一向很腹黑 09 不一样的春风渡 10 无事不登三宝殿 11 父亲 12 如是而已 13 圈套 14 守财奴 15 怀疑 16 身世之谜 17 我不是她父亲 18 麻雀变凤凰 19 身世 20 往事 21 绑架 22 救人 23 把自己也给搭上了 24 居家旅行必备痒痒粉 25 日行一善 26 呐呐,你可是我的初恋呀 27 红豆姻缘 28 我恨前世未积缘 29 幸好遇见你 30 31 平生最爱逐风流 32 霸气侧漏的老板娘 33 因缘际会 34 容王的信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1 82 83 84 85 86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001 002 003 004 005 006 007 008 009 010 011 012 013 014 015 016 017 018 019 020 021 022 023 024 025 026 027 028 029 030 031 032 033 034 035 036 037 038 039 040 041 042 043 044 045 046 047 048 049 050 051 052 053 054 055 056 057 058 059 060 061 062 063 064 065 066 067 068 069 070 071 072 073 074 075 076 077 078 079 080 081 082 083 084 085 086 087 088 089 090 091 092 093 094 095 096 097 098 099 115 116 服务器错误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3 154 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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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无处不相逢
《夫纲难振》
作者:渡狸
更新时间:2024-05-04 09:10:38
字数:10156字
    www.xqxs.com,最快更新夫纲难振 !

    扶住她的是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声音温温润润。

    段涟漪却也没能听进去,她方才是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只是生死之间,心中却不知是解脱多些还是愤恨多些,毕竟以这种死法死掉,实在可惜了些。人若是还有下辈子的话,定然不要再重蹈这辈子的旧路了。

    不由苦笑起来,没想到那短短几秒之内她竟然还能有心情想这个。

    丫鬟们对段涟漪的事情没注意,便狠狠心掐了掐妈妈的人种,想要将她给弄醒来。

    一阵锐利的疼痛袭击了全身,妈妈总算是回过神,茫茫然看了眼面前一个个焦虑不已的漂亮人儿,心思一转,总算是想起了先前发生的事情。

    妈妈连忙转身往段涟漪坠楼的方向看去,只是出乎她所料的是并没有看见预想中的遍地鲜血,倒看见了段涟漪好生生的站在那儿,妈妈定睛一瞧,只见她身后站着两人。一个一身黑色劲装,衣着随性,像是个练武的人。另一个着一身月牙白袍,执一把玉骨扇,腰佩玲珑玉坠,头戴红缨帽,远远看着倒是个俊俏的公子哥。

    妈妈听身旁丫鬟说了一说,知道是这两人救了清一阁的摇钱树,脸上连忙堆了笑,提了裙摆就跑了过去道谢。

    待到走近一瞧,却又被吓了一跳。

    眨了眨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只是再一瞧,便又被男子周身的气质给折服——这白玉般的俊俏公子可不就是去年的状元郎,如今的龙腾阁大学士么!

    妈妈之所以会知道这个,是因为这位状元郎祖籍在扬州,去年高中之后衣锦还乡。妈妈那时候正巧去扬州采买货物,正好有幸在街上见着一面。

    这男子样貌极好,身份亦是响当当的状元郎,妈妈如何也不会忘了的。且风月场所的人多少有些八卦,她常常也会听到一些名流趣闻,或是贵族圈子里面的家长里短。像是龙腾阁大学士生得如何如何漂亮,尚书家侍郎家去说了亲。竟都给他拒绝了。再像是大学士常常出入皇宫。圣上尤其偏爱,以色侍君之类的传言不绝于耳。

    眼下再细细一瞧,果真唇红齿白。面如冠玉,怕是比之清一阁的花魁渠芙也犹胜几分。

    这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妈妈不懂声色地将他全身打量了个便,见他只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清爽的便装,想来是秘密在秦淮办事。为了便利特意隐瞒了身份。

    妈妈想起那句“以色侍君”,心里打了个转转。便不想与他多沾染关系,干脆装作没有认出他的身份,只一个劲地拉着段涟漪和那黑衣男子道谢,问他们姓名。邀他们进楼喝茶。

    “在下杜子墨,这位是武浔,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那俊俏的状元郎客客气气地婉拒了。

    读书人不擅长与这青楼妈妈多做周旋,视线在那如受惊鸟儿一般孱弱的人儿身上扫了又扫。不知是何种意味。

    妈妈心底一颤,这事情虽然是她有意为难段涟漪,虽然可以全部推脱到那闹事的酒鬼身上,但万一事情闹大了,让清一阁的东家温二公子知道了,妈妈她可免不了要受一顿教训。心底有所顾虑,妈妈连忙再三保证会好好照顾段涟漪,断不会让她再受分毫委屈,这尊贵的人才拱了一拱手,说是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段涟漪缓过了神,眉眼失落地轻轻道了谢,小脸惨白惨白的,和那路旁的白墙没什么两样,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疼。

    杜子墨看着她,一时语滞,竟木讷得不知如何接口,只重复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便要告辞离去,临走却又顿住了脚步,转头,这回话是对着段涟漪说的,似乎已经在腹腔中酝酿了很久,眼下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口:“段姑娘,在下常路过这富阳街,亦尝听过姑娘的好歌喉,慕名久矣,改日姑娘若有空闲,杜某再来拜访。”

    段涟漪呆呆地抬眼看她,呆呆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听进他说的话。

    杜子墨得了她的允许,到底勾着嘴角露出了一个客气的笑意,而后便转身匆匆离去,竟连姑娘家的眼睛都不敢仔细瞧上一瞧。

    那闹事的酒鬼,早被妈妈命人给丢到城外了,没有了热闹瞧,街上的人早已散得七七八八,三三两两结伴议论纷纷,是不是地对段涟漪和妈妈指指点点,指不定这事儿又要给人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话说给别人去听。

    段涟漪目送着那白衣与黑衣人影匆匆远去,直到身影消失得一点也不见了,这才转身回了清一阁。

    闹剧落幕,清一阁里渐渐地又响起了丝竹乐声,姑娘们巧笑倩吟,倚栏卖笑,香客一掷千金,醉生梦死。

    段涟漪别了妈妈,上楼休息,今日是不能接客了,妈妈也不为难她,还吩咐小丫鬟给她送了安神汤。

    外头是一片沁人清风一派秀丽月色,里头是一室撩人薰香一地灯红酒绿。

    真真是两重世界。

    ————————————————

    才子佳人多风流。

    你说改日来访,如何才能算改日来访呢?

    十日?一月?这般没个定数,怕是一年也能算是个改日来访吧。

    等回过神来,段涟漪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数着日子,愣了愣,不禁嗤笑自己一声。何苦挂心那些白日梦,段涟漪你当真也是糊涂了么?

    便又将自己乱成麻的心绪跑到了九霄云外,卷着床上的丝绸被子便睡了起来。

    段涟漪虽只是个不入流的烟花女子,但却也是个极为讲究的。

    她每日必焚香,却不爱旁人喜欢的那些玫瑰茉莉之类的香,最是喜欢那特制的西番莲。但江南哪里能有西番莲这种话,好在秦淮前两年开了一家临武镖局,常年接南疆西北那边的镖。段涟漪便特意托他们给自己带这种西番莲,拿回来之后便自己制作。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制香的,甚至照理来说她这种过得并不怎么如意的江南人,又是怎么知道西番莲的呢?她却是不怎么记得了,许是当年母亲教的吧......

    小时候的事情她都不怎么记得了,后来跟着父亲有一顿没一顿地过日子,更是将以前的事情给忘得精光。好在手上的功夫没落下。这西番莲的香味是极好闻的,且在秦淮亦是独一无二的。

    她实在不怎么不喜欢对人曲意逢迎,但正要做这事情却也是得心应手的。烟花女子本就游走在各种各样的人之间,这个倒是难不倒她。

    只是偶尔也会有一点也不想动的时候,比如现在。

    段涟漪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也不曾有人来递个信儿说要见见自己。前几日的事儿一闹,自己的生意越发的清淡了。还是该好好想想如何养活自己这才重要。

    便不再乱想,咬咬牙硬是逼着自己起身,披了长衫,系上披风。将私藏的一些镯子链子打了小包裹,藏在了衣袖之内,确认不会被看出痕迹。这才挽了面纱下楼。

    妈妈看她病怏怏地躺了几日,眼下终于有了点精神。想她应该是要出去散散心,那点儿破事能够想开便是最好,也不去拦她。悻悻地塞了她几两碎银,吩咐她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心里却暗自计较,短涟漪若是今日回来后是那副死样子,她定给她点苦头吃,清一阁是做生意的,段涟漪这几日可是只出不进,要她何用。

    段涟漪面上一派笑意,待出了门,捏了捏掌心那几颗小的可怜的碎银子,不禁冷笑,暗道这老女人真是个吸血鬼,抠门都抠到骨子里去了。摇了摇头,将银子放在荷包里收好,又摸了摸怀里的小包裹,径直寻去了当铺。

    七月份的天气很是炎热,太阳当空挂着,明晃晃的照得人眼花。

    段涟漪打着小伞走在各家店肆的屋檐下,走了小半个时辰,总算进了一家小当铺。

    “段姑娘,您又来啦!”店里的伙计是认得她的,一回生二回熟,风尘女子身上的气息再如何遮掩,这些商场上最能审时度势,见风使舵的小厮们却是能练出一双火眼金睛,看个透透彻彻。

    要说段涟漪最讨厌的人是读书人的话,那么排第二的就非得这人莫属了。

    面上勾起了笑意,当真一副热络的模样赢了上去,心底将他嫌弃得不行,暗暗咬牙切齿,生怕这小子把这些物什给半骗半买了去。

    果真等她一展开自己的小包裹,这店小二便笑嘻嘻地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柳姑娘,您这镯子成色不对啊,而且里面......”

    “哪里的事,这可是城西首饰铺的张掌柜送给奴家的,说是新进的货,现在依旧有卖,至少价值一百两呢!”

    “呐呐,柳姑娘,您这颗玛瑙色泽太差了.....”

    “啊!那个是城南珠宝店的成东家送给奴家的,和奴家说值八十两呢!”

    “额,您这玉佩......”

    “这个是太守家公子送的,是公子最喜欢的扇坠呢!”

    “恩......”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段姑娘您生意不错啊,恩客也还真是各个都大方的很......”

    段涟漪掂着手里沉沉的小包裹,站在当铺门口,抬眼望了望天,阳光正好,闪得眼前整个人都恍恍惚惚。

    段涟漪眯了眯眼,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那日离去的白色背影,消失在夜幕中。

    退了几步,回首看了眼当铺的牌匾——金诚当铺。

    下次还是换家当铺好了。

    缓缓舒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去,又在心底默念两遍——怕是有生之年都不会再相遇了,还是不要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手里装着银子的包裹,却越发的觉得烫手了。

    段涟漪想,自己真心不是做这行的料,没有渠芙那么美丽,比不上柳腰那么火辣,更比不上解语的玲珑心。

    比不上她们任何一个人,却又比她们任何一个人都来得心高气傲,总觉得自己是被迫丢进这潭淤泥之中的,自己虽然身子浸满了淤泥,心底总该是洁净透彻。像那诗文里说的,出淤泥,而不染。

    嗤,自欺欺人呢。

    就算有千言万语给自己开脱,给自己找理由,将自己包装成受害者的模样。但是在别人眼里,自己就只是一个下贱的妓子罢了。

    那个书生一身白袍,连说话都不敢细瞧着女人的面......自己如何配得上他!

    想到这里,便又笑了,罔顾行人侧目,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畅快了,将脑海里想着的那个人影打散了,这才往回走。

    只是段涟漪最近似乎真的不大太平。

    抬步往前走了两步,便闻得前头传来一阵喧哗声,还未明白个究竟,只看得前面人群四处逃散。心底一慌,正也要往旁边跑开,抬眼一瞧,一匹红棕色的大马正破开人群直直向她这边冲来,气势汹汹。

    马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完全不受控制,马上的那人也慌了神,揪着一双眉毛忧心忡忡地大声嚷嚷着,让大家快快让开。

    段涟漪听着声音耳熟,眯眼仔细地看去——呵,面如冠玉,白衣胜雪,可不就是段涟漪想了好几天的人么!

    就是这么一愣神,马儿就已经跑到了她面前,高高抬起的马蹄子,和马上那人惊慌的呼喊声全都清晰到不行。

    段涟漪一步后退,想躲开已经来不及,眼看着马蹄就要落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猛然跃上马背,伸手一扯缰绳,两腿狠狠一夹马腹,上下左右点了一通穴道,再狠狠扯着马儿往左侧摔了下去。砰的一声巨响,烟尘四起,方才还无人能挡的马现下被制服,只能躺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

    本以为没有西番莲这种花,刚才查了一下百科,没想到还是有的,于是关于香味如何,究竟能不能制香,还请亲们不要深究,原谅偶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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