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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和尚恋红尘 第二章 明天就是宋朝 第三章 陈桥兵变 第四章 狡兔三窟 第五章 哭不逢时 第六章 一僧当关 第七章 你不认识他? 第八章 金蝉脱壳橐驼儿 第九章 开国之日面君王 第十章 隐患 第十一章 小和尚下山买新衣 第十二章 好日子 第十三章 还俗咋就这么难呢? 第十四章 风尘仆仆 第十五章 符璃郡主 第十六章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否 第十七章 寺庙里的惊声尖叫 第十八章 佛与狗屁 第十九章 残忍的决定 第二十章 第三条路 第二十一章 她是我的女人 第二十二章 反客为主(求收藏) 第二十三章 这一夜睡得不好 第二十四章 来一碗迷魂汤 第二十五章 出乎意料 第二十六章 回鸾舞凤 第二十七章 仇人见面 第二十八章 白黑颠倒 第二十九章 黑锅你们背定了 第三十章 结盟 第三十一章 太平驿站不太平 第三十二章 琉璃不离,生死与共 第三十三章 杨业 第三十四章 尊师何方高人? 第三十五章 脱身机会 第三十六章 追捕 第三十七章 最危险的地方 第三十八章 虚虚实实 第三十九章 巴公原上是非多 第四十章 退避三舍之约 第四十一章 女人是老虎 第四十二章 凶多吉少 第四十三章 你们在哪? 第四十四章 莫负祠 第四十五章 绝处逢生 第四十六章 神秘恩人 第四十七章 闻达于庙堂 第四十八章 唱的哪一出? 第四十九章 鸿胪少卿赵文彦 第五十章 符家有女初长大 第五十一章 南唐 第五十二章 李从嘉 第五十三章 初到江南 第五十四章 阴魂不散 第五十五章 大国使节的特权 第五十六章 护花使者 第五十七章 明扬暗损 第五十八章 娥皇女英 第五十九章 想瞌睡就送枕头 第六十章 各有一声叹息 第六十一章 何人搅浑一江水 第六十二章 奉旨找茬 第六十三章 雾气湿润了眼眸 第六十四章 黑锅与野心家 第六十五章 万绿丛中一点红 第六十六章 窅娘 第六十七章 相思遥寄汴梁城 第六十八章 怒与火 第六十九章 一衣之恩 第七十章 见鬼了 第七十一章 接触者误区 第七十二章 惊喜不期而至 第七十三章 谏与逼 第七十四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第七十五章 皇宫贺寿 第七十六章 烧槽琵琶 第七十七章 迁居东宫 第七十八章 欲擒故纵 第七十九章 战略禁运条例 第八十章 人约栖霞山 第八十一章 期望与失望 第八十二章 不虚此行 第八十三章 无缘霜叶红遍山 第八十四章 美人入怀 第八十五章 剧情不该是这样 第八十六章 闻香识男人 第八十七章 遮掩的齿痕 第八十八章 尾随其后 第八十九章 知己知彼 第九十章 登门拜访 第九十一章 行刺与追凶 第九十二章 是我导演这场戏 第九十三章 引火烧其身 第九十四章 与时间赛跑 第九十五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九十六章 打草惊蛇 第九十七章 慌张美人 第九十八章 美女与圈套 第九十九章 钟山剑影 第一〇〇章 卑鄙小人 第一〇一章 危急时刻 第一〇二章 人在何方? 第一〇三章 藤断情生 第一〇四章 美眸为君泣 第一〇五章 星河夜话 第一〇六章 仓促叛乱 第一〇七章 愿为一只狐 第一〇八章 归期至 第一〇九章 霓裳羽衣舞 第一一〇章 腹中有子 第一一一章 臣有一计 第一一二章 杀戮的威慑力 第一一三章 迎銮军演 第一一四章 水师与迁都 第一一六章 风正一帆悬 第一一六章 暗流已生 第一一七章 射向皇帝的冷箭(求订阅) 第一一八章 宰相的差距 第一一九章 官帽换刀剑 第一二〇章 老谋深算 第一二一章 衙内倒骑牛 第一二二章 悲催府尹 第一二三章 以小见大 第一二四章 圣意如何 第一二五章 赏罚之间有信号 第一二六章 特务头子不好当 第一二七章 蛛丝马迹 第一二八章 五公子 第一二/九章 鬼魅出没旺季 第一三〇章 打草惊蛇 第一三一章 大宋的第一场雪(上) 第一三二章 大宋的第一场雪(中) 第一三三章 大宋的第一场雪(下) 第一三四章 恰到好处的礼物 第一三五章 热炕头和破房子 抱歉,本书不再更新 第一三六章 暖炕上的权术与阴谋 第一三七章 踏雪赏梅 第一三八章 郎才女貌与门当户对 第一三九章 家宴 第一四〇章 内中酒 第一四一章 大宋皇族 第一四二章 定亲 第一四二章 兄弟与连襟 第一四三章 赵普的投资观 第一四四章 未来 第一四五章 节度使的危机感 第一四六章 自以为是的合理解释 第一四七章 赶上门的好事 第一四八章 抓鬼行动 第一四九章 西施与权位 第一五〇章 自有计较 第一五一章 皇帝的名声 第一五二章 风吹草动 第一五三章 上元节 第一五四章 一身冷汗 第一五五章 惊弓之鸟 第一五六章 冰雪聪明有胆魄 第一五七章 年轻有为 后续情节 最后说几句 新书《宋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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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 惊弓之鸟
《宰辅》
作者:尹三问
更新时间:2024-01-18 09:19:26
字数:12430字
    www.xqxs.com,最快更新宰辅 !

    适才石守信没太注意,如今仔细一回想,细节之处有着太多问题。

    如果自己没听错,适才那内侍说,官家知道自己独自饮酒,所以御赐内中酒。

    自己没去赴宴不过是一个时辰前的事情,官家对王审琦府上的宴会有关注不奇怪,但自己待在家里做什么,按理说应该没有外人知晓,皇帝又是如何得知的?

    如此说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被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眼中?

    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被皇帝监视,这意味着什么?自古以来,帝王监视臣子乃常有之事,但到了这个地步的,应该不多吧?

    尤其是在如此敏感的时候,恐怕已经不简简单单是提防了吧?

    石守信先是震惊,随后便是忐忑,十五只吊桶已经开始七上八下。

    突然送来两坛内中酒,又是什么意思?当真是赏赐,慰藉独自饮酒的自己?想想以往,多半是打仗得胜归来之后赐酒。若说今日上元佳节,君王赐酒臣子也在情理之中,可内侍显然不是这套说辞。

    目光落在那两个酒坛子上,石守信的心中莫名抽搐。在他眼里,那坛子里装的不见得是美酒,兴许是夺命……

    鸩酒毒杀!

    石守信首先想到了这样一个词,自古以来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了。唐太宗李世民就曾喝过太子建成和齐王元吉送上的鸩酒,险些中毒而亡,因而才有了后来的宣武门之变。自古以来,死在君王赐酒下臣子太多太多,单是有名有姓,名留青史的便有不少。

    难道自己的命运也是如此。成为大宋王朝,要成为第一个被鸩杀的大臣?如果皇帝认定自己是弑君行刺的幕后主使者,或者认定自己对皇朝有着太大的威胁。这样做完全在情理之中,丝毫不足为奇。

    不过……皇城司既然在调查。而且有线索,有证据,完全可以公开审理,将自己抄家灭族,何苦鸩酒毒杀呢?何况,古往今来,鸩杀多是发生在牢狱之中,或者判断之后。这样突然。毫无征兆的似乎不多,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可能性应该不大,但是……这坛内中酒,石守信却怎么也不敢轻易喝下去。可御赐的美酒,直接倒掉似乎不太合适,万一……摸不准皇帝意图的情况下,石守信不敢贸然行动。

    思来想去,石守信吩咐管家办了一件事,有些事情要确定之后,再作打算。

    半个时辰之后。汴梁名医林妙手出现在石守信的内书房里,没有人知道,林妙手除了医者的身份。还与石守信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石守信相信,即便自己的府邸被皇帝监视了,甚至府中就有皇帝的眼线,但自己的内书房,是绝对安全的。

    石守信什么也没说,直接从坛中道出了一碗酒,送到了林妙手面前。然后静静地坐在椅上上等待,等待一个结果。

    又过了半个时辰,林妙手便有了结果。起身禀报道:“将军,此酒乍一看无毒。寻常的银针试探未必有效,但实际中其中加了紫针花等几味药物。此药几乎无色无味,被酒香掩盖之后,寻常人很难发现,贸然服用之后,人会逐渐的精神萎靡,直到卧病不起,甚至……”

    “死亡”两个字林妙手没说出来,但石守信已然明白。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此事不可入第三人之耳,你明白的。”石守信叮嘱一声,挥挥手打发了林妙手,他现在很需要冷静。

    “是,将军放心,小人明白。”林妙手并不知道那是皇帝御赐的酒水,只道是有人投毒想要谋害石守信。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权贵之家的事不是自己能参与的,作为石家属下,尽己所能加以提醒是必要的,但是事后……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本分,行走于王公权贵之间,这才是活命之道。

    书房里只剩下了石守信一个人,他很想冷静下来,但心里却泛起了惊涛骇浪。

    这坛子内中酒有毒,不是见血封喉,立即致命的鸩毒,而是慢性毒药,杀人于无形的毒药,赵匡胤想要做什么?

    石守信没有怀疑内中酒的来源,自打后周世宗柴荣那会起,内酒坊就管理严格,除了皇帝没有人能轻易拿到内中酒。

    再者,那个前来送酒之人身宽体肥,嗓音奸细,肯定是个阉人无疑。普天之下,阉人大都出自于皇宫,所以这酒大抵是皇帝赵匡胤命人送来的。

    不过石守信也发现了异常之处,按理说皇帝赏赐都是光明正大,要么有圣旨,即便是传口谕也是有板有眼,记录在案的。

    今晚这两坛子内中酒赏赐的太突然,仪式似乎也简洁的有些过头了,除了自家人,只怕根本没有记录在暗,外人也丝毫不知情。

    而且来送酒的是福宁殿的一个内侍,平日里大概是在皇后手下当差吧!按理说与臣子接触的,该是平日里垂拱殿侍候皇帝的亲信才是,何以让皇后宫中一个籍籍无名的内侍前来呢?这是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来日死无对证吗?

    如果自己喝了酒之后,中毒日渐萎靡,继而卧病而死,完全可以被人说成是积劳成疾,或者突发疾病,总之是病故而亡。

    想到这个极有可能的可能之后,石守信不寒而栗。

    皇帝有心杀了自己,但明着对自己动手的震动会很大,至少其他的武将会有兔死狐悲之感,有人为了自保,铤而走险都不奇怪。

    所以他采用了这种很不光彩的卑鄙做法,想要杀人于无形之中,给自己留一个不错的身后名,将自己悄无声息地干掉。不得不说,此计当真歹毒,若非自己事先听闻风传,有了戒备,只怕到了阴曹地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如果说,之前自己卷入弑君行刺案还只是传言,这两坛内中酒仿佛坐实了。也许皇帝已经这般认定,对自己起了杀心是真的。

    突然之间。石守信觉得自己陷入了莫大的危机,一个关乎到全家老少的生死危机。

    看着桌上的两坛内中酒,石守信动了动喉咙。怎么办呢?这酒喝是不喝呢?

    ……

    上元佳节,汴梁街上赏灯游玩的人很多,尤其是汴河两岸。平日里这里便是最为繁华的地段,今晚还能瞧见河水中的流光溢彩,以及来往不断的花船。

    是以街市上人来人往,说比肩接踵毫无夸张。与后世春运时车站的人口密度有得一比。

    饶是如此,汴梁百姓仍旧穿梭其中,想要凑个热闹,马三夫妇就包括在其中。

    往年间,他们也会出门看灯,不过只是看而已。

    想想当初的日子,马三的婆娘心里便很不是滋味。孩子们想要买上一盏花灯,或者什么吃食,或者自己想买个什么胭脂水粉,都是可望而不买。只能看看而已。

    为此,孩子们还少哭闹,自己也没少埋怨那个勤勤恳恳。却榆木脑袋的丈夫。

    那时候,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银钱,能够勉强填饱肚子已经算是不错,那还敢奢望买灯购物呢?所以在上元灯会上,只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别人,然后流口水,直到艳羡的目光便是无可奈何的埋怨。

    次数多了,马三婆娘就不愿意上街看灯了,因为对别人而言的欢乐时光。对她而言是最痛苦的时候。与其是街上受那个罪,还不如待在家里。眼不见为净。

    不过今年是个例外,家里得了“资助”。一下子多了些银钱,相对富足,这个年过的很不错,别有滋味。马三婆娘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畅快地吃肉了。从除夕到现在不过才半个月时,她腰腹上已经多了一层肉,脸蛋上多了血色的同时也明显更胖了。

    对此,她十分满意,这才是人该过的好日子。而今上元节再快快乐乐地赏一回花灯,便算是给新年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过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幸福年了。

    出门时,马三婆娘特意换上了一件新作的花衣裳,哪怕黑夜里没能看,哪怕有可能被烟火烧出几个窟窿,她依旧坚持穿上,并毫无“畏惧”。衣服做下就是穿的嘛,如果坏掉了再做新的就是了,以而今的家底,扯上几尺花布完全不在话下。

    将一把铜钱藏在了怀里,马三婆娘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上街之后的给孩子们买上几盏花灯,再买上几样可口的小吃,让孩子们过过瘾。至于自己……

    好多年了,从来没添置过什么像样的首饰,今年定要弥补这个遗憾,买上两个镀银镀金的簪子,再买上一对镯子……再去胭脂铺挑上些许水粉,听说都是江南来的新货,据说是唐国太子妃也在用,擦在脸上男人都喜欢……

    ……

    赵铮和符璃一路玩的很开心,新年的玩意和物事让出身高贵,“少见多怪”的小郡主新奇不已。最重要的还有赵铮陪同而来,两人难得有如此甜蜜独处机会,彼此都分外珍惜,开心不已,享受难得好时光。

    不过赵铮却连续打个几个喷嚏,也不知道是谁在念叨自己?想要轻轻松松过个上元,陪着女票赏灯游玩怎么就这么难呢?

    寻常百姓虽然生活艰辛,但有自由的快乐,身为皇族,却多了很多禁锢和迫不得已。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人在庙堂,身不由己……尤其是一个身居要职的皇族子弟,这日子就更不舒坦了。

    如果可以,这个皇城使还是交给别人来做吧,特务头子可不好当……

    唉!

    赵铮暗自感慨一声,心中却生出一个念头,今晚谁要打扰了自己和符璃的美好时光,那就休要怪自己不客气。

    希望美人来触霉头,让自己拥有一个美妙的夜晚,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是奢望?

    ……

    “今晚街上应该是灯火辉煌,流光溢彩吧!”锦袍男子坐在书房里,感慨一声。他这样的人物自然不会到大街上去与人同乐,与石守信不同的是,他没有喝闷酒,而是待在房子里。仿佛有在酝酿什么新的计划。

    黑衣人轻声回答道:“没错,上元佳节,汴梁历来人潮涌动。热闹非凡,今年想必也不例外。”

    锦袍男子感慨道:“这都是周世宗功劳啊。老夫我历经数朝,石敬瑭在契丹人的帮助下得了江山,当时契丹大军直接进了汴梁城,将城中洗劫一空。

    (后)汉时才逐渐恢复了元气,但还是很萧条,直到(后)周时,世宗柴荣励精图治,中原才日渐平稳富庶。这汴梁城里才恢复了繁荣盛况,他赵匡胤都做了什么?不过是捡了个大便宜罢了,也不知道,看到这样的景象之后会不会汗颜?”

    “没错,周世宗励精图治,确实为一代贤君。”黑衣人不知道是怀念往日的岁月,还是在替主人感到不值。

    锦袍男子摇头道:“周世宗若能长寿,多年励精图治,南征百战,功勋作为恐怕不在汉武帝之下。两人都立了幼主即位。可汉武帝选对了霍光辅政,汉朝兴旺如初。而周世宗,他选错了人啊。范质连金日磾都不如,哪里镇得住一众虎将?大周岂能不亡?”

    黑衣人附和道:“当初若世宗皇帝选主公,肯定会是大周的霍光,甚至能与周公比肩,必定能够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哼哼,可惜啊,阴差阳错……”锦袍男子感慨一声,问道:“礼物都送到了?”

    黑衣人确信道:“送到了。石守信果然没有去赴宴,而是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两坛子内中酒已经送到,石守信果如主公所料。心有疑惑,我们的人确定,林妙手进过了石家府邸,以他的水平,肯定能够查出其中的门道。”

    “哼哼,想必石守信现在的多半是吓破了胆吧,君臣之间猜忌起来,啧啧……”锦袍男子冷笑两声,仿佛觉得很是讽刺。

    “主公,石守信会不会真的喝了那酒水?”黑衣人仿佛有些担心,如果是这样就麻烦了。

    “你觉得石守信是那种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人吗?”锦袍男子道:“看吧,老夫相信他不是那种人,否则……哼哼……”

    黑衣人担忧道:“主公,属下担心石守信会不会发现端倪?”

    “也许吧,只要你们做的稳妥,暂时应该不会……如果迟了一些再发现,也于事无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锦袍男子道:“不管石守信相信与否,他会认定一点,皇帝猜忌他们这些手握重兵的武将是肯定的,尤其是当年他们义社兄弟,有哪个皇帝愿意和臣子称兄道弟呢?只要帝王有猜忌,他的危机就存在,只要他不想坐以待毙,放下已经得到的一切,就会有所行动。”

    “是,属下会密切注意此事。”

    锦袍男子笑道:“不出所料,接下来几日,石守信多半会称病不出,暂不不上朝,而今的石守信已经是惊弓之鸟,惊弓之鸟,……对了,街上什么情况?”

    “我们的人在跟着,赵五郎带着符家的小女儿在街上看灯……”

    “哼,年轻人卿卿我我,倒很是甜蜜啊,只是未婚同游,到底不合礼数,符彦卿这般纵容,看来是迫不及待想与赵家联姻啊。”

    锦袍男子道:“也许橐驼儿说得对,是该想办法阻止下,赵符两家联姻,不是什么好事……”

    黑衣人为难道:“我们的人跟着呢,可是想要动手似乎很难,皇城司有不少人跟着暗中保护,要是动手怕是会出岔子。”

    “想办法,必须得动手,否则橐驼儿跑不掉,不出所料,赵铮也该对他动手了。”锦袍男子皱起眉,仿佛很是郁闷和不满。

    “多半是那晚前去韩通旧府祭拜,被皇城司的人发现了踪迹,以至于被人跟上了……橐驼儿也真是的,素日里以聪明谨慎自诩,结果……”

    “此事也不完全怪他,老夫也是有责任的,念及他的一片孝心就允许了。”锦袍男子有些后悔,也许不该以己度人,让韩微冒然前往。

    “昔日主公对太公孝顺,众人称赞,而今对老夫人尽孝,也是有目共睹,主公念他孝心可嘉没错,是橐驼儿自己太不小心……”

    黑衣人自然不能怪自家主公,很郁闷,怎么也没想到,韩微竟然被皇城司发现并被监视。若非他们谨慎,发现了皇城司的踪迹,及时让韩微停止一切活动,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幸好近来我们与橐驼儿联系不多,及时切断应该不要紧。”

    黑衣人道:“眼下赵铮应该是不确定橐驼儿是否察觉,估摸还有放长线钓大鱼的意图……他迟早没了耐心,对橐驼儿动手的,与其费心保护,不若……”

    “看着办吧,如果能留住他性命,虽好留下,他多少还有些用处,如果不能,不要让他落入赵铮手中即可,和他有来往的那些人,一并处置了。”锦袍男子吩咐一声,便闭目不语。

    “是,属下明白了!”黑衣人应了一声,消失在黑夜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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