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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棺 第二章 心脏衰竭 第三章 鹌鹑浮雕 第四章 天桥上的乞丐 第五章 七品宝箱 第六章 乌钵 第七章 金光 第八章 体检 第九章 土豪 第十章 象牙笔筒 第十一章 打包转让 第十二章 煤气中毒 第十三章 温馨 第十四章 媲美湘菜馆大厨 第十五章 一番心意 第十六章 前清举人家 第十七章 手抄本《鹤楼集》 第十八章 优厚的条件 第十九章 书法大家 第二十章 抹茶 第二十一章 豆青釉双耳扁方瓶 第二十二章 崇洋媚外 第二十三章 包袱斋 第二十四章 重回商思 第二十五章 人面陶罐 第二十六章 乾隆官窑 第二十七章 打眼 第二十八章 骑行 第二十九章 中医推拿 第三十章 侗乡风情 第三十一章 太平天国古庙 第三十二章 木印 第三十三章 奇石鉴赏大会 第三十四章 不明所以 第三十五章 龙脊梯田 第三十六章 靖江王城 第三十七章 朱子常款关公木雕 第三十八章 中华田园犬 第三十九章 灵渠 第四十章 湘山寺 第四十一章 参禅 第四十二章 老家 第四十三章 磁州窑黑釉双系罐 第四十四章 智障的六叔 第四十五章 散伙,止步邵城 第四十六章 职业经理人 第四十七章 开业在即 第四十八章 行 第四十九章 宣和古币 第五十章 造势 第五十一章 捡了一个大漏 第五十二章 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第五十三章 净赚 第五十四章 搂货 第五十五章 白玉翎管 第五十六章 龙袍补子 第五十七章 天青釉钧窑梅瓶 第五十八章 秘辛 第五十九章 龙城第一眼 第六十章 艾灸 第六十一章 掌柜 第六十二章 学以致知 第六十三章 冲拳 第六十四章 青花瓷刮须盘 第六十五章 树大招风 第六十六章 见父母 第六十七章 投资理财 第六十八章 解决困境 第六十九章 洪宪瓷 第七十章 无业游民 第七十一章 有志青年 第七十二章 犀角雕布袋和尚 第七十三章 坐夜井 第七十四章 斗牛 第七十五章 大驾光临 第七十六章 赏玉 第七十七章 哭笑不得 第七十八章 黄花梨围棋盒 第七十九章 对弈 第八十章 武僧 第八十一章 公报私仇 第八十二章 慈善拍卖会 第八十三章 徒手搏斗 第八十四章 革命 第八十五章 仿生瓷 第八十六章 上香 第八十七章 紫金釉暗花云龙纹碗 第八十八章 客串家长 第八十九章 白醋点豆腐 第九十章 恶犬伤人 第九十一章 至纯二眼老天珠 第九十二章 庆生 第九十三章 老领导 第九十四章 冤家路窄 第九十五章 白釉划花皮囊壶 第九十六章 摸金校尉 第九十七章 小惩大诫 第九十八章 紫气东来 第九十九章 风声鹤唳 第一百章 棋王 第一百零一章 价廉未必物美 第一百零二章 为老不尊 第一百零三章 唐代青铜武官俑 第一百零四章 品鉴 第一百零五章 铁公鸡资本家 第一百零六章 国手 第一百零七章 让子 第一百零八章 赠书 第一百零九章 养老牌 第一百一十章 捡瓶瓶 第一百一十一章 印记 第一百一十二章 封藏 第一百一十三章 接洽 第一百一十四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公款淘宝 第一百一十六章 变卖家当 第一百一十七章 超出预估 第一百一十八章 私人印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以棋会友 第一百二十章 幼犬 第一百二十一章 全能王 第一百二十二章 走后门 第一百二十三章 转心瓶 第一百二十四章 调虎离山计 第一百二十五章 影青刻花梅瓶 第一百二十六章 围棋爱好者 第一百二十七章 饭桶 第一百二十八章 茶道 第一百二十九章 器美神完 第一百三十章 陪衬 第一百三十一章 攀比之风 第一百三十二章 座上宾(求首订) 第一百三十三章 解酒(求订阅) 第一百三十四章 粉彩九桃葫芦瓶(求月票) 第一百三十五章 归园田居(求自动订阅) 第一百三十六章 挖宝 第一百三十七章 闲言碎语 第一百三十八章 饯行 第一百三十九章 文物贩子 第一百四十章 强买强卖 第一百四十一章 宣州窑狮头熏 第一百四十二章 搅局 第一百四十三章 移祸江东 第一百四十四章 地头蛇 第一百四十五章 金质三孔布币 第一百四十六章 十八罗汉 第一百四十七章 推杯换盏 第一百四十八章 文房四宝 第一百四十九章 入场卷 第一百五十章 斯文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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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幼犬
《摸宝》
作者:捡漏
更新时间:2024-02-02 20:02:11
字数:782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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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文信不动声色,暗自疑惑了一阵,觉得这一手棋布置得很严密,可能是老先生故意诈他,故此没有在意,低头喝着茶,笑而不语。

    老先生呵呵直笑,正坐在稻草席上,看了一眼沈文信,啪得一声,落下白子!沈文信只看到一条白龙翱翔在九重天之上,俯视着芸芸众生,沈文信黑子牢牢被牵制住,这一手棋几乎奠定了老先生的胜局,而只在中盘就呈现出了不亚于聂景棋圣的棋力,沈文信暗自琢磨,有一个大胆的推测,说道:“老先生,您是岛国的职业九段?”

    棋力相差太大,沈文信也不纠结了,中盘丢子认输,一切都老先生的掌控,这种感觉很难受。

    “小友,你的棋力有增长的空间,老朽也就比你多学几年围棋而已,是不是职业九段,又有什么意义呢?”

    老先生又品茗了一口清茶,气定神闲地道。

    双方没有互相自我介绍,刨根问底,有些唐突,沈文信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个深山老林会有如此棋力高超的外籍人士,着实让沈文信感慨万分,不论他出于什么原因在此隐居,至少沈文信又碰到一个对手了。

    如果说聂景老前辈是他始终处在高山仰止状态的三山五岳的话,那么这位老先生也是当今围棋界叫得出名的人物,与聂景的棋力不相伯仲之间,两者对弈,无非是谁发挥的状态好些而已。

    既然老先生不愿透露个人的信息,沈文信也只当他是一个路人了,与之聊了一会刚才那盘棋的重点,足足聊了个把小时,喝了几杯茶之后,沈文信提着葫芦、唐刀离开了茅草房,两人相约明天早上再行对弈。

    这一个小时,让沈文信对围棋的理解又加深了一些,本来就是一个围棋爱好者,再加上吸收了明代国手过百龄的围棋精粹,使得他对围棋这项古典技艺更加钟爱,善于琢磨,又苦于下功夫,棋力水准稳步提高之中。

    与超高段位的棋手对弈,这种机会很是难得,沈文信与聂景对弈了一盘,就足足顶得上自身消化过百龄《官子谱》数天之久,亦或者更多的时间。

    此刻萦绕在沈文信体内的那团附带棋艺的金光,并没有完全吸收,要体会古人的技艺,需要自身慢慢体会。

    且不说这名神秘的外籍老先生是谁,沈文信对马鞍山这里势必会经常光顾的,不为别,只为与老先生再次对弈。聂老前辈公事忙碌,培养着棋坛上的新星,很少有机会与沈文信来上几盘,何况两人天南地北的,见上一次面都难,沈文信能和聂老下一盘棋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而今遇到了一个不亚于聂老职业九段级别的高人,沈文信怎会错过,死皮赖脸也要与老先生交流啊,机会难得,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相关部门遣送回国了……

    沈文信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中午了,没想到一个上午就在茅草房内度过,暗叹道:“应该拉老先生去吃中午饭,再从他嘴里面撬些有用东西。”

    口风甚严的老者,沈文信与之交流了这么久,竟然连真实的姓名都不知道,来历之类的更不用说了,自称山野村夫,不值一哂。

    “不管了,回去看看,欧老他们适应得怎么样!”沈文信穿着白色练功服,背挂唐刀,腰系大红葫芦酒壶,类似于清末民初武术家的感觉,因为是跑步过来的,因此山脚并没有代步工具,沈文信不得不在大白天地奔驰于人流量密集的大街小巷之中,惹得许多人侧目不已。

    “你看这人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估计是拍戏的吧?”

    “神经病!”

    ……

    各式各样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沈文信近些曰子脸皮倒厚了不少,没什么丢脸的感觉,呼啸而过,全然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

    从马鞍山到金鱼巷起码要半个小时,跑到一半的时候,沈文信迎面撞上了一名老人家,拄着拐杖的老人家,戴了一副墨镜,似乎是盲人,另外一只手牵着一只阿拉斯加犬,看年纪比较大了,这只狗身上套了一件背带,上面一左一右装了两只毛茸茸的阿拉斯加幼犬。

    沈文信刚床上去,老者瞬间人仰马翻,倒在地上,拐杖、墨镜散落在地上,十分地狼狈。护主心切的阿拉斯加犬,对着沈文信狂吠不已,马上就要冲过来了。

    “六子,住手!”倒地的盲人,叫了一声,摸了摸地下的拐杖、墨镜,拿来之后,拍了拍尘土,由阿拉斯加犬引路。

    看来这条狗与主人生活了许久,有导盲犬的功能啊。沈文信撞到了老人家,立马走了过来,十分诚挚地道歉:“老人家,对不起,我走路有点急了,没看到您在我前面。”

    “没什么,不过以后做事要稳妥点,欲速则不达,知道吗?”沈文信透过墨镜,看到老者充满睿智的脸庞,着实对他敬佩不已,被撞到了依然没有责怪的意思,而且对晚辈如此教导,看来在未失明之前,应该是一名有学问的长辈。

    沈文信扶着老人家到附近的路边板凳坐下,看着阿拉斯加幼犬,露出了毛茸茸的头颅,亲昵地打算上前摸一把。

    这两只阿拉斯加幼犬,全是黑白相间,一只以黑为主,另外一只则是白为主,看样子也就个把月左右。

    而沈文信的动作,激怒了身为母亲的阿拉斯加犬,发出类似于狼的嚎叫!有点瘆人啊!

    “六子,这是好人,不会伤害我们的。”老人家说了一句,只见六子伏下了身子,任由沈文信抚摸其背上驮着的幼犬。

    两只幼犬好像没有母犬对沈文信具备不友好的感觉,乖顺地舔了舔沈文信的手掌,使得他瘙痒难耐,呵呵直笑。

    与两只幼犬玩乐一阵,坐在板凳上的老人家似乎对所有的事情都了若指掌,虽然他看不见,却听得见、感觉得到。

    沈文信发自内心的喜爱两只幼犬,这一点他有一个很清晰、直观地想法,便出言说道:“小兄弟,我看你对这两只狗也挺喜欢的,不如你带我收养他们?”

    “老先生,我不能夺人所爱,而且幼犬最好跟着它母亲身边吧。”沈文信尽管很想收养,却还是顾虑重重,撞到了人家,还拿老先生的幼犬,这会给人落下把柄的,不符合他厚道老实人的名头。

    老先生的墨镜地下好像溢出了些泪水,语气有点悲凉地道:“不瞒小兄弟说,饲养六子都让我一贫如洗了,如果再养两头,那么我根本没能力给他们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幼犬每天要吃的食物比我还要多,我怎么养得起啊!”

    六子是他的导盲犬,作用之大显而易见,但是如果再饲养两头,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着实为难不已,其实他此前已经转让了两头幼犬,这次专门走出来,也是为这两头可爱的阿拉斯加幼犬寻找合适的主人。

    沈文信也明白一名失明的老人所经受的痛苦,经济必定拮据不已,不由得问道:“老先生,您以什么为生啊?”

    “帮人按摩啊,一般我晚上七八点的时候会在柳侯公园那边帮人按摩,运气好一天百来块,运气不好几十块,温饱倒是足够了。”盲人按摩这个行业,逐渐在兴起,有关部门对这类的人也比较照顾,因此有一个专门的区域供他们工作,这类的摊点,一般要缴纳一定的占位费,一次按摩大概在10-50之间一次,也有很多爱心人士比较热衷让盲人按摩,不仅仅是技术高超,还有一定善心在里面。

    沈文信倒是远远地看过几次,盲人们能自食其力,不论对谁都是有利的,接受支助、帮扶只能缓解一时的困境,拥有了一门技艺来谋生,那么体现自我的社会价值,才会知道生命的可贵之处。

    “那应该很累吧?”沈文信观察了老人家的双手,的确有淤青、老茧的存在,显然按摩不仅仅是技术层面的,还有体力!

    这个老人家差不多五六十岁了吧,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老。

    只见他笑了笑,想起了这段时间的按摩经历,顿时如数家珍地道:“其实按摩挺好的,能感受客人的真诚的谢意,不枉费自己的辛苦,还能得到收入,实在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以前我是受到慈善机构支助的,过一天是一天的想法,让我想到了轻生,而如今有了工作,我的心情也不同了,开始享受每一天!”

    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老人家,仰着头看了看天空,虽然他看不见,却知道,现在一定是阳光明媚!

    沈文信鼻子发酸,有些感动,不知道该如何言语,拿出身上所有的钱,大概五千左右,他的钱包里面现金只有这么多,而且他相信如果给得太多的话,会让老人家产生一种施舍的意味。

    随即递给了老人家,说道:“无功不受禄,老人家和你谈话很愉快,这两只阿拉斯加幼犬我买下了,先走一步,希望还能遇上您,下次一定光顾您的按摩摊位!”

    沈文信拿起“六子”背上的两只幼犬,捧再怀里,绝尘而去。盲人按摩还有一项技艺就是辨别钱币真伪与数钱。

    老人家数了片刻,喃喃自语道:“怎么有五千啊!这小子,给这么多干什么……”

    不由得责怪了一番,但是内心里面暖暖的,今天“六子”有骨头啃了。

    阿拉斯加幼犬的价位其实也在1500-3000左右,以这两只的血统估计三千就能买下的,而沈文信给了五千,除了现金只有这么多,无非是感动罢了,他一直是一个理姓、感姓交织在一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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